猫仙

普通猫

【佐三】二律背反(原作向,昭和)

ATTENTION:

·明显的CP是佐三,有蒲实,其他应该不明显,我站甘波,福切,田神。

·小短文,可能有人会觉得虐(?)

·是按照官方的时间线来的,有点似幻似真的意思。



1、

“一觉醒来,身边又多了一个自己,三好先生的话,会怎么做呢?”他冲着镜子眨了眨眼睛,滴过几滴调配的并不是药的眼药水,看起来更加水灵。

 

“荒唐。”

 

那两瓣不点而红的薄唇轻蔑地吐着轻蔑的词语。

 

三好左右转身确认落地镜里绛紫色洋装身材曼妙的长发女人外表完美无缺,捻起一缕胸前的发丝。

 

也不怪实井会问这种问题,身为精英,却放弃前程,放弃家族,甚至放弃原本的自己。去个人化的时间经久,在无边的孤独与黑暗中怕是要迷失存在感。

 

如果出现了第二个自己,怎么做?大概,三好会和他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无名之地坐下来,从太阳跃出地平线,聊到再次与跃出地平线的太阳见面,然后伸展僵硬的四肢,决定一下谁留在世界上的问题——也许退潮的海礁就是那个露天聊天室。

 

扎根在大东亚文化协会员工们共性中的自负与排他,在两个自己的悖论下,是否要打破“不能杀人,不能自杀”的铁律?不,那种情况下,杀人和自杀不都是伪命题吗。

 

“您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动人呐,和藤小姐。”实井拟着女性的举手投足,拿捏着青年女性的嗓音,以规定好的假名相称。在装扮完成的一刻起,他们就已经从原有的身份移入新的空壳里。

 

“鸣海小姐才是,鹅黄色很衬您哦。”和藤作出称赞的样子,又瞥了一眼镜面。

 

如此满意自己的外貌的话,

 

“不去让您那位亲爱的一睹芳容吗?”

 

 

 

2、

“那时候他什么反应?”原裁缝店的店员扔了身份,却没扔手艺。软尺绕过黑发青年的腰际,一合数值,随即松开,搭回手臂上。“比上次测量的时候涨了5毫米,你们那位大高个儿做饭这么好吃吗?”

 

“你说佐久间先生?啊啊,就像我第一次把你给我定制的礼服裙穿给你看时一个傻样。”他迅速地穿好衬衫与短袜,又利落地套上外裤与背心。“蒲生先生,下次换个风格怎么样?来搭讪的人变少了。”

 

他和佐久间都不会在意的,只要女装外皮下的两个人的所有权还握在手中。

 

也就是说,回应实井的问话,

 

事实上三好真的那么做了。

 

 

 

3、

不是在海边的礁石,而是在私人画室。

 

面前的人和自己有分毫不差的面孔。

 

“现在的我是真木克彦。”这么说的人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他的灰蓝西装外套没有带进画室,他不喜欢难打理的衣服沾上颜料的气味。

 

“那姑且还叫我三好吧。”他还是那套一丝不苟的酒红色三件套。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奇事,奇事要用他精湛的画技亲手记录下来。画师是他,模特也是他,画师坐在画布前,模特倚在窗台边。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只听有声的文字,是听不出逻辑和隐义的。

 

 

 

4、

“他们聊什么了?”福本围着白围裙,早上从阳台取下来,中午就澎上了油点。他用一块细软的白布擦拭挂水的玻璃杯,再把它们倒扣在托盘里。

 

“不知道,他没说。”把吧台当靠背的小田切翻着手里的俄文书籍。

 

“啊,又输了。”甘利把牌面一对的五张牌扔在手边。

 

“是你自己分心去听别人的对话,就这么在意那个不在这儿的人吗?”波多野揽过甘利押上的筹码。

 

“但是,今天的白花,这么袭人的香,放在厨房合适吗。”魔术师瞄了一眼今日摆花人,纤长的手指熟练地玩着花切,接着将理好的牌摆在圆桌正中央。

 

“他在的时候,气场不就是影响着每个人吗?况且,”那花儿插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摆在圆桌五缺二之一的位置上,神永调侃着他前任拍档,“很像他吧?那喀索斯。”

 

 

 

5、

那喀索斯,奥菲利亚,奥萝拉。

 

自我磨洗,完美演绎,青春永驻。

 

好像他存在的三个不同阶段,又互相渗透。

 

谁才是真正的那个人,那个雪肌魅眸,摄人魂魄的人形恶魔?到东方的日光再次照进画室,决定去留的时刻,本尊都变得不清楚。

 

真木克彦才是具现的人物,有赖以谋生的职业,有和睦相处的亲邻,有中意的颜色,有品酒的偏好,有通常的穿衣风格,有戒不掉的口头禅和小动作。

 

三好倒是可反复塑造的人偶胚子,谁都像又谁都不像的外表,为一切可能发展方向而备的高质量的内在,欺骗着自己,穿着黑暗的隐身衣。

 

假如世界万事万物不记得他,那与他从未存在有何区别。

 

“他记得。”模特从窗边踱至画架前,与另一个自己毗邻而站。

 

“那让他来决定,带上这幅自画像。”

 

 

 

6、

灰蓝色的人夹着画走在前,酒红色的人保持着固定的距离跟在后。

 

走廊里悄无声息。

 

昏黄的灯光拖出一条影子,裁判官现身拐角处。

 

“什么啊,你在这里啊。”佐久间没辙似的叹口气。

 

顺着他的视线落定,酒红色心里落了空,却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安心感。灰蓝色不依不饶,要给最后的致命一击。

 

“你指谁?在哪儿?”

 

“说什么奇怪的话,三好,你不就在这里吗?”三好的手被走上来的佐久间牵起来,灰蓝色的影子消失不见。“干嘛把画扔在地上?”

 

 

 

7、

“佐久间先生怎么选择了我呢?”那喀索斯轻轻地拨动再生他美貌的花瓣。

 

“区分皮囊和精核,我还是能办到的。”他对比着真人与自画像,摇摇头把画布搁在一边。

 

“嘀嘀咕咕说什么?就你一个人吗?”一到黑影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怎么会,他们可都是您培养出的隐形人,当然,他是隐形人,也是您的理想型。”佐久间转身站起,拎起软呢帽。

“也是你的理想型。”银发的男人垂着冷淡的语调。

 

“又是樱花的季节,我陪您出门走走,中、不,结城先生。”

 

画布描绘的是画室的一隅,墙面,墙边摆设,不透风景的窗,窗外的一片白茫茫羽化窗棂的轮廓。

 

佐久间追上手杖规律的声响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ANNOTATION:

·明显的不明显的梗还有内容姑且解释一下

·蒲生的间谍身份是西装店员工,小田切看俄文书籍是XX里有苏联间谍,真木就不用说了。桌子上放白花是对去世者的悼念,那喀索斯化作水仙,代表自恋。奥萝拉是迪士尼版的睡美人的名字。

·开头是三好实井在试女装,变装实战。【三好确实这么做了】指的是和另一个自己谈与给佐久间看两件事。实井只回答了蒲生的第一个问题。

·实际上六人谈话部分只有四个人,小田切和甘利都是假想,所以才是【五缺二】,整件三好的事是三好的假想,在异国想见佐久间的心情。最后D机关里只有结城和佐久间,战争结束,各奔东西。

·空间混杂,解释不清的部分任由大家遐想啦。

·很抱歉我忙起来了,还有一个佐三的文的梗怕是要胎死腹中了……是一个D课背景下有点不一样的捉迷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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